江舟笛:这下只差苏杭了。
章程:能别老提他吗?人家现在跟咱们不是一个阶级了。
江舟笛:酸不酸啊你。
章程发了条语音过来:自从当年小雨走了,这家伙就不稀罕搭理咱俩了,后来他转学、出国,大家有了距离有了时差,就更加疏远了。难听的话我不想讲,你们俩自己琢磨吧。
江舟笛替苏杭解释道:高中那会儿他不是生病了嘛,后来大家不在一起上学,疏远也是很正常的。
他们都喜欢用“生病”形容苏杭高二那年消沉的状态。乔言每次看见“病”这个字眼,都打心底里感到难受。
好像不管时间怎么往前走,那种心酸的程度始终不会减弱。
章程问乔言:他跟你也这样?
乔言坦诚道:他跟我有段时间没联系了。
不是苏杭单方面的失联,是她也没有主动。该怎么开口呢?以朋友的口吻?太奇怪太生疏,依然像异地恋的那几年那样亲昵?也不合时宜。
苏杭说分手的那一刻,乔言没有看见他的表情,只是记得他当时的语气,如释重负,就像是在成全她的委屈。
她当下的感受就是认命。
这段感情里,苏杭远比她要努力。积极推进的那一方先决定放手,被推着走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反对?
他也累了吧。
离开伦敦的那一天,她在机场给他打电话。
他音色倦到极点,说:“昨晚应该抱抱你的。”
她默默流着眼泪,说好听话哄他:“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。”
……
江舟笛: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?怎么连小雨也不联系了。
章程没再说话。他问过,苏杭没回。
乔言:回头我问问吧。
.
柏知樾瞥了眼开会摸鱼的乔言,瞧她神情凝重,发了个表情包过去。
乔言放下手机,屏幕上停着苏杭的微信。
苏杭的头像是一张雨景,去年秋天在布拉格拍的。放大看,玻璃窗上有两个人的投影。
散会后,柏知樾把乔言叫进办公室,“开会时干什么呢,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下次不玩手机了。”乔言乖巧说道。
柏知樾见她抿唇,嗤笑一声,“还没缓过来?分个手而已,至于吗?”
空间也给了,可都两个多月了,她还是这样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。”乔言转身要走。这话他这个月一共说过三次,每次语境都不同,但一次比一次嘲讽意味更强。
看见她叹气,他觉得是因为她失恋。
看见她撇嘴,他觉得是因为她失恋。
看见她走神,他觉得她怎么没完没了……
“站住。”柏知樾扔了份数据到乔言面前,“已经减轻你工作量了,可你连这点工作也做不好。你最近越来越懈怠了,失个恋,斗志都没了。”
乔言懒得跟他抬杠,平心静气道:“现在恶性竞争越来越大,宣发都靠烧钱。咱们就这点预算,我天大的能力也只能完成到这个程度。你就默认是我工作能力低下吧,能别什么事都跟我分手这件事挂钩吗?”
“你出去吧。”柏知樾转过身,叹了口气。
又对她叹气,就好像她多么不上进似的。
乔言忍了忍情绪,想离开。柏知樾忽然又把他的打火机摔在了地板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乔言一下子爆发,“柏知樾,你最近三番五次找我茬,明明每次都是你起的头,可到最后搞得都好像是我先惹的你。你多大的人了?你以为咱们还是十几岁的时候,想对对方甩脸子就甩脸子,想说难听话就说难听话吗?我没有自尊心吗?我妈都不管我分手的事,轮到你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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