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经凌晨,街上几近无人,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,徐子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若君却能感觉的到他也颇为紧张。
若君也没说话,她只想尽快见到瑞康,知道他在哪,知道他是否安然无恙。徐子言并没有选择大马路,而是在黑暗的巷子里穿梭,好在天上明月当空,把大地照的犹如白昼,寻路倒也不费事。
骑了大约四五十分钟,徐子言气喘吁吁的将自行车停在一家招待所的后门,随意的将自行车靠在墙上,急匆匆的拉着若君走到后门门口,谨慎的看了看胡同两头,确定没人后,将一把钥匙塞到若君手里,轻声说道:“二楼,205房间,别开大灯,开床头灯,他就会出现。去吧。”
“谢谢你,子言。”
徐子言嘴角扬起一个笑:“不用,他视我为知己,我为他两肋插刀又如何?好好和他聚一聚。”说着,脸上浮起一丝无奈落寞的神色:“我能帮你们的可能也就这么多了。咳。快去吧。”
若君还未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徐子言已经边说边推开了那扇黑色的小门,将若君轻轻推了进去,自己回身架起自行车,快速的骑车离开,消失在夜色中。
若君紧张的拿着钥匙,走进了招待所,因为夜深,招待所里也已经是静悄悄的,接待前台在正门口,这后门并没有人看管。若君将后门轻轻掩拢,小心翼翼的滋溜上了楼梯,蹑手蹑脚的来到二楼。这还是她第一次做那么刺激的事情,心里好像在敲着小鼓一般。
找到了205门牌号,开了门,闪进门内,关了门,紧张的心已悬在了喉咙口,快速的插上了门插销,屋子里一片漆黑,只有窗户边被月光披洒了一层银光。
不敢开大灯,借着月光,若君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,手忙脚乱的摸索了好一阵,才找到开关在哪,轻轻打开了那盏光线柔柔的床头灯,环视了一下房间内的陈设,空间宽敞,装潢简单,一张大大的双人床,一张红漆书桌,一张椅子,一个衣柜,一个小圆桌边有两张藤椅。床上的被子叠的四四方方,环境非常整洁干净。
才刚看清屋内的情形,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敲门声,若君心头一紧,跟着声源走去,这才发现,原来墙上还有一个小门。
“若君……我在这,快开门。”
是瑞康的声音,若君精神一震,转了一下门把,可是转不开,原来这门是锁了的。灵机一动,若君看了下自己手上的房门钥匙,插进了钥匙眼里试了试。
“卡啦!”谢天谢地,房门打开了,瑞康一矮头,敏捷的钻了过来,轻轻将房门关上。
转身就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,若君也欢乐的拥住他,踮起脚来,亲吻他。
他吻她,像在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,饥渴的饮用着那清凉甘甜的泉水,呼吸急促的在她娇柔的双唇上索取着她的芬芳,舌尖的缠绕诉说着彼此的思念。
他边吻她,边将她抱到床上,轻轻将她压在身下,暂停了吻她,细细的看着被自己吻的两颊绯红,双唇微开,娇喘微微的若君,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,她的眼睛里饱含春色,水色盈盈的望着他。
他轻轻的用鼻尖碰触着她的,嘴角带着一丝坏笑问她:“这么多年,你有没有想过……?”她难为情的脸一下烧到了耳根,咬了下下唇,轻轻捶他一下。他坏坏的笑,接着吻她。
大手已经解开她的上衣,探入她的内衣,她被他摸的全身火热,而他自己也已经不能自已的坠入情山欲海之中,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,热流全都聚集到了小腹。
她羞涩却热情的看着他,亲吻着他脸颊上的疤痕,心疼的说:
“你怎么会被伤成这样?”
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她:“你怕吗?我身上还有很多的伤疤。我已经不再漂亮。你会嫌弃我吗?”
她蹙着眉摇头,捧着他的脸:“我是心疼,你永远都是我的天,我的夫,我的梦啊。”
她坐起身来,轻轻的解开并褪下他的衣服,他的身材依然匀称结实,只是那大大小小,十几个伤疤,的确是令人触目惊心,让她痛彻心扉。
一阵鼻酸,她眼泪潸然而下,用她花瓣一样的双唇,轻柔的吻着他身上的每一个伤口。
她轻轻将他按在床上,散开盘发,风情万种的看着他,在他耳边说道:“让我伺候你……”他深情的看着她,接受着她轻柔的,性感的挑逗,她一边褪下他的睡裤,一边亲吻着他腿上的伤疤。
“若君…….”他低沉的唤她。
他全身的肌肉鼓了起来,脸通红,胸中的爱***欲即将喷涌出来,一把把她拉了上来,将隔在两人之间的所有的纺织品都除去。
时隔八年,他们终于再次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奉献给对方,他时而狂野,时而温柔,用尽各种方式爱着她,他要让她享受他的爱,他的身体,他要让她再次成为自己的女人。
她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,同时也积极的回应着他的热情,她也要让他尽情的拥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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