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小鸡啄米一样,陶含玉连声说: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你还不信吗……只是我没想到,太好了太好了……”
她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足以见她心情的起伏。
而她们话中的主人公,此刻却正皱着眉,坐在桌边握着笔写些什么。她的字很是清秀,和她贴着胡须的脸一点都不搭。
写了一张似乎很是不满意,皱着眉将纸张丢尽了一旁的炭火盆中,仔细看的话,里面已经被丢了好多张。
成弦之捏了捏鼻梁,她想了许久,还是决定写一封信回去,无论如何也要报个平安啊。如果她不原谅自己,那自己就去争取。
打定主意后,她就坐在桌边开始写信,谁承想写了许久都不如意。恼怒地把毛笔拍在了宣纸上,留下一道墨痕。
咚咚咚。
这个时候敲门来的人怕是只有白益了,成弦之将宣纸团成团再次丢进了炭火盆里。打开门一看,果然是那个半边脸被烧伤的黑面小将。
这人原来竟是白益。
闪身进去之后,白益才压低声音开口问到:“我看你近日一直心神不宁,发生了何事?”
“娘子知道了……”
只一句话白益便明白了成弦之的意思,只见他也微张了嘴,想了许久,竟然也是说不出话来。
成弦之按了按嘴边的胡子,开口说:“你也不用说什么了,该想的我也想清楚了,我现在正琢磨着写封信回去……”
见她有了自己的决定,白益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劝慰的话,他也有点儿想留在京城的莫雅了。
“来之前挺说宋雁要嫁给郝维索了。”白益顿了顿还是开口说到。
成弦之的眼中划过一丝后悔,才开口到:“对,和勉之是同一天成亲。”
相顾无言,没有人能帮别人左右他们的人生。
到了晚间用膳的时候,李沐云特意把她也叫了过去,一行人和赵康的几个领头官员聚在一起用了膳。
官场上无非是什么阿谀奉承,成弦之一直埋头喝酒,没什么情绪。
陶含玉看在眼里,更是期盼着这场无聊的晚宴赶紧结束。
等她的盼望成真时,场上的人都已经大醉了,清醒的就只有她们三个人罢了。派人将几个下属安顿好之后,陶含玉又回房和自己夫人说了声,才来到太子的院落。
李沐云和成弦之已经开始饮茶了,看到她走进来才停下了交谈。
陶含玉盯着和她印象中大相径庭的面容,心中唏嘘不已,眼里竟然也含上了泪光。
成弦之有些诧异,她一直觉得陶含玉身上有一股熟悉感,也不知道这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,如今看陶含玉这个模样心里更是疑惑。
没等她问出口,李沐云才在她耳边解释到:“你六岁那年,我带你出去玩,落水的那个姐姐……”
听他说完成弦之才恍然大悟,难怪她总觉得陶含玉熟悉,一是因为小时候见过,二是这个人和自己一样,也是女扮男装!
陶含玉吸了吸鼻子,拍了拍她的肩膀,也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,一时间,整个房间有些尴尬地沉默了。
李沐云咳嗽了一声,打破了沉默,他开口说:“长话短说,含玉还要回房陪媳妇呢。”
听到这儿,成弦之更是觉得陶含玉和自己是一路人,不过她也惊讶李沐云的反应。心里划过一系列的想法,面上却没什么表示。
倒是陶含玉又红着脸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。
等三个人都落了座之后,陶含玉才开口问到:“这次来赵康,到底要做什么,我要怎么配合你们?”
“你只需要用你刺史的权力,帮我们镇住营中不安分的武将。”李沐云抿了口茶,清了清嗓子说到。
“这个好说,”陶含玉答到,“不过,你们这是要用兵?”
李沐云和成弦之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。
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,成弦之的声音显得很是低沉:“北疆占了延城三年了,是时候取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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