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成弦之开口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听说陶夫人是被陶大人从青楼中救出来的。平时见了她们二人,也是恩爱非常。”
成弦之想起来,自己每次碰到陶含玉和沈觅雪时,两个人永远都黏在一起,当时心中嫉妒得很,现在拥着怀里的佳人,却也心满意足了。
“好,我知晓了。”张清研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,露出一个笑容来,“夫君,歇息吧,我好累……”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用了早膳之后,成弦之三个人便直接往壮武将军府去了。提前派人统治了彭飞,三个人到的时候,他已经准备好了。
引着三个人往将军府的牢房走去,彭飞边走边说:“以往在战场上见到的北疆人,倒也是一腔热血,无谓生死。不过,这个赫尔齐倒是非同寻常,十分贪生怕死。”
李沐云皱了皱眉,“若是贪生怕死的话,倒好办些了。就怕他是在装蒜。”
几个人进了关押着赫尔齐的牢房中时,他正缩在墙角,右臂无力地垂在一旁。
彭飞冲着守门的小兵点了点头,他便上前打开了牢门。铁质的锁链哗啦一声,吓得赫尔齐浑身一震,便抬起眼来盯着走进来的几个人。
当他看到成弦之的时候,抖得更厉害了,嘴里也开始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。
“他这是在说些什么?”李沐云听不懂北疆话,便扭过头问到。
彭飞和陶含玉都是在三年前才来了赵康,基本上都听不懂北疆话,倒是成弦之开口说:“他在祈求他们的真神保佑,让恶鬼不要来找他。”
“恶鬼?”李沐云听到之后眉心一跳,冲着彭飞问到:“给他用刑了?”
彭飞连忙摆摆手,还没等他解释,成弦之就说到:“说的应该是我,他右臂的手筋,是我给他挑断的。”
她的话语气平静,惹得旁边的三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。
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,成弦之上前一步,蹲在赫尔齐的面前,开口问到:“说,是谁派你来的?”
“别杀我,别杀我……”赫尔齐一直嘟囔着,也不回她的话。
这时的李沐云也走上前来,“赵康的内奸是谁?”
看着他猛地摇头,李沐云嘴角往上一扬,竟然像极了妖艳的李沐白,他开口说到:“既然这个你不说,那我再问你,三年前,你是怎么带人进了延城?”
话音一落,整个牢房的人都愣住了。陶含玉没想到这个竟然是当初带人潜入延城的那个北疆人,眼中也含上了一股戾气。
“不说是吗?”李沐云半弯着腰,笑着说:“你就不怕延城的将士百姓,来找你索命吗?”
成弦之早就站了起来,看着脸色苍白的赫尔齐,却是对着李沐云说:“太子殿下,既然他死活不肯开口,那我看留着他也没什么用,不如……”
“严都尉说的有理,”李沐云冲着彭飞吩咐道:“彭将军,今夜就给这位北疆勇士准备一些酒肉吧,也算是送他一程。”
说完,便大步走了出去,成弦之和陶含玉紧随其后。而彭飞冷笑着看了赫尔齐一眼之后,也抬脚跟了出去。
在牢门被锁上的时候,赫尔齐突然冲向了栅栏边,脸紧紧抵着铁质的牢笼,用生硬的中原话喊到:“我,全都说,放了我,放了我!!!”
整座牢狱中只回荡着他的声音,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回答。
晚上的时候,果然就有人来给他送了酒肉。酒是赵康最有名的烈酒,肉也是北地人最喜的烤肉,小兵端着这些,摆在了赫尔齐的面前,便退了出去。
看着眼前的美味,赫尔齐的眼中却不见一丝光彩。
夜越来越深了,牢房并非是封闭的,狭小的铁窗正通着外面,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。墙壁上插着的火把,噼里啪啦的燃烧着,火红的灯光照在一旁摆着的刑具上,更显阴森。
整座牢狱中只有赫尔齐一个犯人,其余的北疆俘虏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,守门的小兵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赫尔齐面前的酒肉一点都没有动,他的脸色忽明忽暗,耳边只传来了呼呼的风声。
忽然一个影子盖住了他眼前的光亮,下意识地抬起头来,赫尔齐的嗓子中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,赫然是白日里见到成弦之是念得经文。
那个黑影也不知道是怎样进了这牢房之中,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。火光从他的背后照过来,让赫尔齐看不清他的脸。
但是他这一身的装束,赫尔齐却是熟悉非常,当初正是这个人……
“赫尔齐,我来找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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