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安静下来,只有单调的雨声给尚未平复的喘息做背景。
陆南扬没硬。
那上次呢?上上次呢?
第一次他们在酒吧见面那回呢?
他总不会一直都没硬过吧?
这个念头刚一升起,就被谢泉烦躁地掐断了——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过床伴的反应了?
大约过了两分钟,陆南扬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后背靠在床板上,肩膀挨着谢泉。沉默成了今晚的良药,苦涩而漫长,却缓缓地起效。
「好像不打雷了。」最后还是陆南扬先打破了沉默。
谢泉看向窗外,雨下得还是很密,但确实听不到雷声了。乌云还是黑压压地盖着,玻璃被洗刷得很干净。
这种时候,似乎说什么都显得很多馀。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要好到足够去要个解释或讨个说法。
说到底这样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开始的?陆南扬凭什么一而再丶再而三地忍受他的发病和胡作非为?莫名其妙地付出,却不讨要任何回报。
这让他不安,让他无法理解,让他想逃离的同时又难以克制地上瘾。
「你感觉好点了吗?」陆南扬伸手贴上谢泉的额头,温度还是烫手,但似乎不出冷汗了,呼吸也已经平复。
「有退烧药吗?」陆南扬问。
「你租的房子你问我?」谢泉连眼皮都懒得抬。
「那我不是还得出去么?」陆南扬说,「万一我走的时候又打雷了怎么办?」
「……」
有病。
从小到大这里下过这么多次暴雨,也没见哪次打雷把他吓死。
「书桌右边抽屉里,有个医药箱。」谢泉烦躁地伸手一指。
陆南扬翻身找了一阵,拿出退烧药,又找到保温壶。谢泉眼帘微垂看着他忙活,昏暗的顶灯下,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。
陆南扬倒了杯温水递给他,又把药片塞到他手里,看着他吞下去。
「今天的雷打得是挺吓人的。」陆南扬在他身边坐下,「陈子歌本来想带我们玩一通宵,因为这破天气也取消了。有个妹子是学气象的,她说今天的乌云压得特别低,明天早上说不定都能看到被劈坏的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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