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真话藏在似是而非的一堆假话里,成功让岑雩满脸通红,也逗笑了其他人:「说的好像你摔跤是岑雩害得一样,这可属于越级碰瓷啊,孟二,你可要点脸吧……」
孟鹤兮不理会好友们的调侃,笑嘻嘻盯着岑雩:「我不管,反正岑雩得对我负责。」
看似冷脸冷情的人,其实比谁都容易害羞,越意识到这点,孟鹤兮就越想逗弄人,他追着岑雩问:「所以对不对我负责,嗯?」
「……」岑雩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,表情难得如此生动,在孟鹤兮不知道第几遍问他负不负责的时候,他一把夺走对方手里的房卡,冷着脸道,「闭嘴,回房间!」
如果早知道昨晚的事会被这人当作把柄,时不时就挂在嘴边念叨,岑雩心想,他绝对丶绝对不会碰孟鹤兮一下。
但睡都睡.了,再说这些后悔的话也已经晚了。只好认命。
「草,孟二你真不要脸!」
「不行我心好痛,总感觉一朵鲜花要插.在孟二这坨牛粪上了……」
身后一众好友痛心疾首,而孟鹤兮已然顾不上他们,屁颠颠地追在岑雩后面,朝两人的房间走去。
心道,这顿草挨得真值。
「滴——」房门被刷开,岑雩推门进去。
却感觉身后有人突然靠近,是原本错开两步的孟鹤兮贴了上来,他迅速抱住岑雩的腰,将人抵在门板上,在落下一个个吻的同时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岑雩的衣服。
看岑雩跨坐到马背上的那刻,他其实就已经有感觉了,但又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把人拉下来直奔酒店,生生忍了半天,痛得快爆炸,这会儿终于得了个二人世界,他一秒都忍不下去了。
「岑雩……你是我的……」
「只能是我的……」
这时候岑雩也终于反应过来,将人从自己身上撕开:「孟鹤兮,你疯了吗?」
「应该是疯了吧。」孟鹤兮再次扑上来,冷杉的味道瞬间萦绕在岑雩周围,浓郁得让他一时难以适应,撑着门板晕眩了几秒,而孟鹤兮就抓住这短暂的机会,一口咬住岑雩的腺体。
牙齿在皮肤上细细磨着,像是在寻找可以刺下去的合适位置,却迟迟没有真的行动,一会儿后,他松开嘴,脑袋埋在岑雩颈间,自暴自弃地说:「算了。」
他很想标记岑雩,想得快疯了,昨晚之后就更想,可岑雩不是Omega,他也不是,他们谁都无法标记对方。
而且他不能在岑雩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,唯一能做的事,只是像现在这样,在那寸皮肤上轻轻咬一咬,用这样的假象聊以慰藉。
岑雩还在挣扎,却不敢真的用力,应该是还顾忌着他身上的伤,孟鹤兮紧紧环住他的腰,半是撒娇半是示弱:「别动,让我抱一会儿,我什么都不做,也做不了,屁股还痛着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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