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长夜光阴并不易逝,三爷何必这样急?咱们慢慢来,玩个新鲜的。」
话虽如此,她手上却自己解着扣子,旗袍开了,里面是一件轻薄的衬裙。
宫子言心想怎么脱了一件还有一件,眼睛看着那片露出的雪白脖颈,「什么是新鲜的?」
唐瑞雪推了宫子言一把,待他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,她也将旗袍彻底褪下向沙发上一扔跟着上了床。
把碍事的棉被踢至地板,她言笑盈盈的跪到宫子言身旁,抽出了他的皮带:「我听说三爷常去马场骑马,马术了得呢。」
她将宫子言的手拉过来,「今儿让我骑三爷一回行不行?」
宫子言很顺从地躺着,看她要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,略犹豫了一下,终究没有制止。
他自打跟了日本人后见多了死于非命的同行,衣食住行格外谨慎,连出门打野食睡女人都要带两个保镖,但眼前人实在没什么值得防备的。
她光着细胳膊嫩腿,周身只着一件衬裙,从头到脚唯一零件是头上那根原木色簪子;簪子的两头从她发间戳出来,均是钝而圆润,离利器差着十万八千里。
于是他咽了口唾沫:「怎的不行?三爷今晚就给你当马。」
唐瑞雪仔细收紧皮带,随即去解宫子言的衬衫扣子,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说道:「别老盯着我,我不好意思。」
「好宝贝儿,你还会不好意思呐?」
「你把我看不自在了,到时候玩得不高兴可别怨我。」
「行,都依你,我闭上眼就是了。」
「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赖皮偷看?」说着唐瑞雪将枕头覆到他面上。
宫子言有点不舒服,却也没说什么,因为他浑身燥热简直要着了似的,顾不得那许多了,「我包管不看,咱们快办正事吧。」
唐瑞雪答应着,拔下了头上发簪,柔软的长发洒在脊背,像一大片乌云。
簪子暗藏玄机,剑鞘一样的外壳拔开后是细而致命的刀片——那根藏刀簪从宫三右颈处刺进去,拔出来,再刺进去。
唐瑞雪手臂紧绷的神经隐隐作痛着,她不敢放松,披头散发骑在他身上紧紧压着枕头。
他没有死去,仍然鲤鱼打挺般挣扎,床铺咯吱作响,听起来极暧昧。
许久以后才彻底静下来了。
唐瑞雪起身离开血泊,莫名感到自己变得耳聪目明,豪华套间内的一切均格外清晰。
她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血迹,将脏污的衬裙脱下扔进浴缸,彻底整理好自己后,她坐到宫三坐过的摇椅上打开他的烟盒。
连吸掉五根三炮台,再深吸气就嗅不到血腥味了。
与此同时,一辆黑汽车披着夜色行至东城一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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