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的身躯在此刻似乎矮了不少。
岳清水张了张嘴巴,眼睛一转,看见一块还算高的巨石,直接拉着吕阳走过去,边走边说:“站着不累吗?坐下来说。”
吕阳还在自我谴责当中,被岳清水拉着袖袍稀里糊涂地跟着走。
两人并肩坐一块,龙渊剑被放在一旁。
“行啦,既然他没死……那么我们就继续找到他,杀掉他不就好了,省的这个祸害再去祸害更多无辜的人,到时候杀掉,那么也不算骗王员外。”
吕阳扭头看向岳清水,眨了眨眼睛。似乎好像有道理啊!
“那你说说涂君到底是怎么回事?跟你打的涂君到底是谁?”这才是岳清水最关心的问题。
走出情绪的吕阳恢复了往常的模样,轻声道:
“那晚跟我战斗的是……可以说是涂君也不是涂君,真实身份应该是另外一名天鬼宗的人。”
岳清水本能的轻皱眉头,说实话,没必要的情况下他是真的挺讨厌动脑子的,有什么事情、麻烦,仗着一把剑杀过去就是了。
岳清水的反应,自然逃不过吕阳的注意,嘴角露出笑意,继而道:
“你还记得吗?涂君为什么会来幽州,在来幽州之前最后的一次战斗,他要去的方向明明是往徐州去的,却不知为何转道去了幽州,径直来到原野!”
说道这里的时候,吕阳伸出手白净修长的手握拳,一张一合。
“阴雷如附骨之疽,这也是一直以来我们能够找到涂君的根本所在,但我觉得他是有意这么做的,天鬼宗的功法以‘种子’恶行闻名,施法者本身体内就有一个母种,这也是种子就算发现了蹊跷也无法逃离的原因……施法者凭借体内母种都可以找到种子。”
“我猜测……另外一人其实就是杀害王家夫人的罪魁祸首,只不过后来被涂君操控了,种子机缘巧合下被宋逝云一伙杀掉。”
吕阳慢斯条理的把这几天理清的思绪一一告诉岳清水。
“在门派典籍当中记载过天鬼宗的母种同样可以互相吞噬,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天鬼宗的魔头基本没有固定的门派地址。”
“哎……等等……那要照你这么说,这么灭绝人性的门派是怎么传承下来的,而且魔头还层出不穷,怎么都杀不绝!“
岳清水也不知从哪里摘了个狗尾巴草,叼在嘴巴里,整个人仰躺在巨石上,刺眼的阳光穿过头顶的树叶照射下来,伸出好看修长的手挡在额前,打断吕阳的话,直接问道。
吕阳扭头看了一眼岳清水,轻声道:
“种子就是天鬼宗魔头一直能够保存师门传承一直没灭绝的原因,当母种身死,种子会在体内演化成母种,种子本身就带着施法者的本源灵炁,再加上种子本身就是残缺的记忆、人格,当母种复苏后就会变得极为疯狂……
“带着施法者的记忆又夹杂着两份不同的记忆……”
后面的话……吕阳没说,岳清水自然明白,喃喃道:“真是个恶心到极点的门派,你说那个原先创立天人宗的那个人,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。”
“涂君应该是吞噬掉了另外一人体内的母种,将自己的种子重新种下,相由心生!自然那晚是涂君的样貌,不过因为宋逝云一伙人的出现、谋划导致涂君的计划也被极大的改变。”
吕阳翻身坐起,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狗尾巴,恨恨说道:
“都不是啥好鸟,迟早拿着剑往他们身上捅出几个窟窿出来。”
一旁声音的主人好似习惯了岳清水时不时的打岔,丝毫没有影响到思绪,声音缓缓而来:
“因为种子的原因,他们很难过得了明心见性这一关,造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,首先种子本身就是大量负面情绪的集合体,另一方面吸收种子可以极快的增长心神之力,这也是为什么天鬼宗的魔头普遍性格极端的原因。
“虽然无法跳过……明心见性,但是多年以来涂君凭借诸多恶行得来的种子,其心神之力也增长到极为恐怖的地步,
“我想他特意来到原野县应该就是为了吞噬掉另外一人的母种和种子,好以此窥望道果的影子。
“不过……”
吕阳眉头皱起,以一种很怪异别扭口吻道:“可是那天我跟他交手,涂君好像变了?但是变在哪里,我说不上来!
“我们毕竟比他晚到原野月余,这段时间应该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,这……我就猜不到了!”
“咦——对了,那为什么招数什么的都是一样的。”岳清水轻咦了一声。
吕样无奈道:“因为功法都是一样的呀。”
“哦!”
岳清水撇了撇嘴,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。
吕阳摇摇头道:“我有种预感……他好像找到了另外的一条道路。”
这就是交手过武者的第六感,战斗永远是最能了解双方的一种途径,意志、想法、理念很多时候都可以通过炁、通过交手来了解,有时候敌人反而是最了解你的人!
“行吧……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办,还是说你另有办法追踪到涂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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